,他讨厌喝这个,可如果是碗玲喂的,他死都愿意。
“不一样!”积攒了许多天的怨气和对自己懦弱的自责,一下子发泄了出来,他不是个脾气好的人。
汤碗被打翻在地,洒在席太太身上的旗袍上。她默默蹲下拾起地上的瓷碗。
“都是妈的错,都是妈的错。”
“阿成,南京路那边有家汉伦美发店,你知道吗?”
“知道的,晚玲小姐。”
“那你能开车送我去吗?头发长了,有些热。”
“可以的。”
叶先生吩咐过阿成,晚玲可以出门的,要逛街陪着,要理发也陪着。
晚玲其实去南京路那里不是专门为了理发,她是想去附近的麦信诊所。她肚子里的孩子问题,或许明哲能帮她。
于是,她趁着阿成不注意,从理发店的后门偷偷跑去了麦信诊所。
麦信诊所在营业,排队看病的人,拿着号码依次坐在长凳上。
“下一个。”
从诊室出来的女人高挑且自信,让晚玲自惭形秽。她也是学的护士,怎就不及她的一半。
“谢谢,谢谢石大夫。”
诊室出来的女病人在鞠躬感谢她,绝对不是客套的礼貌,而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