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甚至你可以改名换姓,比如…”宫本停顿了下,咽下口水,“叫宫本玲奈。”
帕拉帕拉脆响的声音,大号的茶壶摔破在地板上,叶章送走了席太太,抖着手指着阿成发火,发泄,或者来说,是训诫。
“跟我在身边五年了,人都看不住,你还能做什么?”
阿成弓着腰,头要低进地面。
“我这就马上去找。”
“把白曈给我捉来。”叶章拿过桌上的茶杯气得口渴。
“叶老板,这恐怕不合适,白家惹不得。”
“轮到你教我!”叶章喝不进去茶水,气得把茶杯连带茶水砸去阿成的额头。“还不快去!”
阿成退了出去,招呼几个兄弟直接开车去了火车站。
他去白家接晚玲小姐,白曈说,[阿成,晚玲提前离开了,她和我说她想吃妈妈做的定胜糕了。]
后半夜的上海火车站并不冷清,他问过售票员,的确有个十七来岁穿着格子旗袍学生头的女孩子买了到奉天的车票,车晚点了一个小时,还是驶出了。
“下一趟开往奉天的车票是什么时候?”他追问售票员。
“明早七点。”
“来一张。”
阿成开着车子回了趟愚园路的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