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好许多。
来了两个男人,她并不认识。其中一个穿着西服,白曈一眼就看出这套西装是哪家名店的手艺。他很精神,很年轻,嘴里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一副放浪不羁的样子,脸色却很镇定。
另一个年轻男人走近了她,从她嘴里拿出了袜子,随手丢在地上。
白曈被屋内的灰尘和霉味呛得终于可以咳嗽出来,然后对着那个吸烟的男人说,“是你绑架的我?”
吸烟的男人手指修长,从嘴里夹过烟嘴,吐出散漫的白烟。
“对。”
“是谁指使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白曈吧?白氏商行的大小姐,年十七,在女子医学院读护士。”
“知道我是谁还敢绑架我,谁给你的胆子?”男人呵呵笑了一声,抬手示意给他的手下。“打她两巴掌,把她嘴巴打软。”
白曈听到要打她的命令,急忙吼道,“你敢,等我出去,叫你…”
“噼啪”两声脆响,白曈的嘴角开裂,流出一行红血。她没想到,他们真的对她下手,而且下手这么狠。
“在我这里,别跟我弯弯绕绕,就算我一枪崩了你又怎样。”
男人把烟送到嘴里狠吸一口,然后踩在脚下。
“我问你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