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玲奈,插入胞宫,才可以生孩子啊。”
“不,不要这样。”晚玲晃着头反抗着,她不要再怀孕,为什么,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想如此对待她呢。
“就要这样。”宫本的整个身体把她的双腿继续向前压,吸起她最敏感的乳首,卸掉她的不愿,叫她只能服服帖帖地躺在他的身下,受他的调教和蹂躏。
不,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下去,她要离开他,就如同自己曾经选择离开叶章一样,她也要离开宫本意树,还有表哥,吕游,她要离开他们,离开上海。
胸口酥麻着畅快淋漓,身下流出的水渍湿了丝绸床单,她的身体早已被叶章开发得敏感多情,哪里再堪如此对待,胞宫口被他冲开了,疼痛难忍,接纳了他的精水,再次睡了过去。
晚玲没有再做梦,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离开才能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