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不允许再次靠近。
夜里过了十一点,宫本意树没有回来。晚玲躺在和室,透过窗外看月光皎白。斑驳的树影映在窗帘上,晚玲明白了现状,她不被允许和外面联系了。现在她无比想念席家客厅的那株山茶花,也不知表哥好不好,姨妈应该很着急她吧,还有奉天的母亲,定胜糕卖得好不好呢,她想吃母亲坐做的定胜糕了。
她翻了个身,睡裙领口的蕾丝边滑过她的胸脯,触碰到昨夜被宫本玩弄得狠了的乳珠,丝丝的疼痛伴随着酥酥的爽麻,下面竟开始可耻得流水了。从何时起,她竟成了话本里的淫娃荡妇。不要,她不要成为这样的女人。
数羊,她可以数羊的。一只,两只,叁只羊…当她数到四十叁的时候,不轻易翻身,领口的蕾丝又碰到了她柔弱敏感的乳珠,受不住了,她不能继续数羊了,好想有温暖的口腔包裹乳房,舌面舔过她的乳晕,卷起并快速拍打乳头的舒适感,昨夜是那么的舒服。“宫本老师。”她下意识自语,双手不由自主的将睡裙推高,像昨夜宫本老师对她那样,双手从边缘揉捏双峰,逐渐往中心靠拢,直到自己的拇指触碰到敏感的乳珠,酥麻爽快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快速拨弄扯拉起来。
“快点,再快点。”被情欲支配着头脑,好想宫本老师能亲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