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滴滴泪珠就落在他咳出的鲜血里,混起两人彼此的情意。
“我真没事,不过是天气干燥。”
他想拉她起来,她就跪在他脚下,不愿起来。
“表哥,你让我如何是好。”
她趴在他的腿上呜呜恸哭,心痛得无法呼吸,此刻,她只想陪他生,陪他死,地老天荒。
“真没事,”他抚着她的乌黑的秀发,“你来看我,倒叫你哭哭啼啼,我多大的罪过,过几日,你就回去吧,回去嫁给他,他能让你开心让你笑,而我,只会叫你难过。”
门枝桠一声,明哲端来两碗冰糖雪梨,刚好见到晚玲跪坐在地,趴在明玄的腿上。
“我好像来得不巧。”他放下瓷碗,晚玲抬起头刚好与明哲四目相对。
“怎么哭了呢,眼睛都肿了,先起来,地上凉。”
他见晚玲半天不动,直接过去,手臂捞起她的肩膀和腿,将她打横抱起,往书房的床那边去。
晚玲本在伤心明玄的病情,思维迟钝,迷迷糊糊被人抱起,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躺在了床上。
“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明哲帮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
可她刚闭上眼,就听得书桌那边再次传来密集的咳嗽声,她顾不及穿鞋,下床就要过去。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