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地,有的还摔成了碎片,一片狼藉。
他顺手捡起被一本丢在地上的相册,翻开,看着那一张张故意被剪去的相片上,与他面貌相同的弟弟抱着一个明媚少女,笑容灿烂,像是得到抢夺到宝物的获胜者一样。
就连他们在白家唯一一张全家福,他也被人特意剪去。
顾如渊将相册丢放在茶几上,走向他那个昏迷不醒的弟弟。
他的孪生弟弟,此时,正狼狈的躺在沙发下,不知生死。
顾如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瓶白酒拧开,浇在了他的脸上。
“醒了吗?”
顾如渊见弟弟有醒来的迹象,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狠狠碾弄后,善意的问道。
“顾如渊!!”
昏迷的顾岳峙被冰凉的酒液浇醒,辛辣的烈酒刺的人睁不开眼睛,那个让他死都难忘的声音,正把他辗在脚下,疼痛和屈辱,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哦,看来没死。”
顾如渊有些遗憾道,语气轻松的像在讨论家常,下一秒语气却突转狠戾,一脚狠狠的踹在他柔软的腹部,“真可惜。”
“啊…”
剧痛让顾岳峙蜷缩起身子,像一只弓起的虾米,却还想挣扎的坐起身子。
一脚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