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她的头发,陈洪爽朗的笑出声来,然后审视了一下她的气色,“很好…回来就好啊…”
听着陈洪的感叹,白蔓君神色微黯,“父亲……”
“别怪你爹,你爹这些年来也不容易,大哥和嫂子分开太久,想去陪嫂子了。”
陈洪为白父辩解,心中感叹,中年丧妻,晚年丧女,哪怕白盛年戎马一生,终究还是人啊,几人能遭得住这等苦难。
白蔓君沉默的点了点头,十八年的物是人非,生父逝世,亲友疏远,亲子长大,她以不再像刚醒来时那样崩溃,也接受了这个信息,父母一直伉俪情深、相互扶持,自母亲走后,如果不是为了把她拉扯大,父亲怕是早就去陪母亲了。
况且,她已经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在她出事后,父亲拒绝接受任何治疗,也拒绝注射可以延长寿命的生命药剂,选择安然离世,与母亲合葬一起。
她又怎么忍心去怪父亲丢下她呢。
白蔓君调整好心态,忍住微酸的鼻头,把陈洪领进屋内,笑着问道,“陈叔,现在在做什么?”
“呵呵呵,现在退休在家,喝喝茶,养养花。”陈洪也忍着伤感,笑呵道,语气闲适中带着些苦恼,“唉,时间过的真快,你们这些孩子都有自己的孩子,还没事丢给我们养,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