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年得意的在她背后,冲他小叔做了个鬼脸。
“好。”
顾岳峙温声应道,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水杯,隐约可以听出声音软化了许多。
多可笑?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念着自己的名字,心就像是软了一块,再也冷硬不起来。
午夜梦回,听见她多少次唤着自己,欢喜的,悲伤的,缠绵的,哭泣的,温柔的,皆是她,让他恨极又爱极,可能他已经疯了。
他想要报复她,报复她的抛弃,她的无情,她的残忍。
可……他舍不得。
他像一个懦夫一样等待着她的真实,明明可以选择更加得体的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却选择另一种,像一条弃犬一样,暴露伤处和狼狈。对主人乞尾可怜,卑劣的来博得主人的心疼与愧疚,还甘之如饴。
顾岳峙自嘲的勾起了嘴角,才抬头对白念年道,“你要是想进入中央军校,就好好参加我去安排的急训,你跟你哥差的太远了。”
“我只要进入军校就行了,叔为什么一直要我跟大哥比?”
白念年枕在白蔓君的肩上,歪着头一脸不忿,他一直都想不明白,小叔为啥执着让他们超过大哥。
他虽然跟两个哥哥比起来黯然失色,能力是差了那么一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