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距离市区五千公里外的立交桥下面。
三个戴头套的黑衣男人两前一后地下了高桥,他们走路的动作很猥琐,蹑手蹑脚地在附近找了一块偏僻的草丛。
其中一人的肩上扛着条麻袋,那麻袋有一个中学生那么高,里面装得似乎是活物,泥鳅一样在那人肩上挣扎。
“啊!”扛麻袋的那个人没忍住突然叫了一声,皱着粗眉一把扯下头上的黑丝袜,冲着夜空怒道:“大哥,她咬我!”
“你鬼叫什么啊你!”他们的大哥紧跟在他后面,冷不防吓得屁股一紧,抬腿在那人膝盖弯里连踢了几脚,“让你鬼叫,让你鬼叫……”
另一人见状连忙扑过来拦腰抱起大哥,“大哥息怒,大哥息怒。”
他们的大哥在夜空中撒蹄子蹬了半天也蹬不到地,气得想吐口唾沫还被脸上的黑丝袜糊他嘴上了,顿时感觉血压要上来了,还要假装很有面子的说:“行了行了,马上到地方了,把她放下来吧。”
“把我也放下来!”这年头当大哥太难了。
他们蹲在草丛里,挥动着各自的爪子剥开那个背了两里地的麻袋。
不远处的天桥上此刻荒无一人,巧的是照路的灯也被人打爆了。
一辆奢华低调的红色敞篷跑车正停在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