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在滴血,滑腻的鲜血被他像涂润滑油那样涂满了她整个胸脯,两只丰软的雪花肉转眼变成了两个涂了番茄酱的肉馒头,鲜红而饱满。
肖刚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他突然有种血液急速上涌的眩晕感,余光里车子在左右摇晃,半躺着的息子也在晃。
他慢慢甩了甩脑袋,最后不得已双手撑住座椅,低头呆呆地看着正在低泣的女孩,然后他就不受控制地凑过去,用舌尖舔了舔她乳尖的那颗血泡。
陌生的腥甜味从舌尖传到味蕾,他的眼球被血映红了,变得野性而恍惚。可就在同时,息子突然推开他,顺带响起的还有一个巴掌。
息子脸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滚下来挂在下巴处,让他的心突然感到一阵不真实的揪疼。
她哭得很动容,肖刚头一次知道什么是心软。
他试图去抱她,被她推开了,于是他便很蛮横地抱住她。
他当然不会说什么道歉的话的,因为他字典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概念,他连从背后拍拍她,安慰她也不会,他只是很僵硬地抱着她。
他正在转圈的脑袋里闪现出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沈令唯一一次哭泣的样子,她妈妈的葬礼之后,她一个人站在河边哭,没有声音,没有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