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腹处有一股火,一路沿着脊椎向上,将他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眼里只有南熡姣好白嫩的身体。
他被南熡按倒在御书房内那张只供一人休憩的软塌上,胯下的凶器愈发昂扬,青筋勃发。
南熡跨在他身上,她将身体虚虚抬起,下身的软肉有一搭没一搭地险险擦过他已然全部露出的圆润头部。
细密的汗水自盛戎清的额头泌出,他很想一个挺身直接撬开那个被黑色毛发覆盖的软贝,长驱直入。
可碍于规矩,在没有得到南熡的允许前,没有人可以动她的龙体。
因此,他只能强忍着不能动,他紧紧揪住身下的软垫,指节都泛白了。
南熡看他如此隐忍的模样,便笑了出来,亲了亲少年透着粉氲的额头,“行了,朕不逗你了。”
这香委实厉害,只是试探了这么一会儿,她便觉得浑身不对劲起来。
小腹深处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一般,麻痒难耐,只想有什么东西能狠狠贯穿她的身体,搅动一番才好。
一定是有人在这傻小子身上下了引子,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个人,这般胆大。
得了她首肯的盛戎清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腹那处高挺的方寸间。
他垂下眼,睫毛微翕,右手径直探向那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