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大夫进来。
傅捷看着床上的女人通红的脸、难耐地呼吸着,心里委实悔恨。
定是昨夜疏忽了,没给卿卿清理下身,她素来身子娇气,每每留了残液就容易发热。
傅捷拿进孙大夫的金线,绑在女子纤细的手腕上。
大夫年约五十,两腮白胡,细细触着金丝,不多时,便道:“无大碍,只是受了些凉,发了热,我这就写下方子,唤个小厮随我去拿药。”
“只是夫人阴血不足,体质虚弱,房事不宜多,现在这病可能要拖上几日。”
“好。”
傅捷应道,心疼得帮女子揶好被角,将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才起身去同大夫询问需注意的事项。
夏卿服了药,身子一会冷一会热的,睡不安稳。
直到夜里,才渴醒来。
“阿夏......水......”
嗓子干疼得厉害,这一句话哼完,却已经没了力气。
身边立刻有了动静,傅捷本也没睡着,一听唤声,立马惊醒起来。
下床去急忙点了烛,将夏卿扶着坐起,又端了温水来。
待几口热水入喉,嗓子干涩感缓解了不少。
夏卿缓了缓精神,背放松在床栏上,借着烛光,眼睛才慢慢有了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