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大笑,自得恣意。
“君兄莫要夸口,晋城人才济济,我等不过沧海一粟,如何敢笃定能得那状元之位,被别人听了去,恐生事端。”
赵呁砚本不想多说,又想着这一路君厌都要跟着,若是进了皇城脚下,再这般口无遮拦,连累了他,可就麻烦。
“我不过也就是说说,赵呁砚你何必当真,还有,别再君兄君兄地叫我了,好歹同行了两天,也算半个朋友吧,听着可疏离得很。”
君厌撇撇嘴,不以为然,这赵呁砚真是脱不了书生的酸儒气,什么事都考量得细致,半点来不得玩笑话,无趣至极。
“那便......君少侠。”
赵呁砚思索一瞬,便立刻回道。
这君厌和他委实不是一路上的,话不投机半句多,生疏一些,待日后进了皇城再分开,各行各路去。
“罢了,随你!随你!”
君厌英气的脸气的皱成一团,颇有些生气地回道。
“我去前边看看,有没有破屋子呆呆。”
君厌说完话,脚步便快了几分,不多时便转了个弯离开了赵呁砚的视线。
赵呁砚也不解释,在后头走着,步伐从容不乱,额间微微薄汗,衬得白净的脸愈发俊秀。
君厌泄愤地咬着芦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