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凰这边天气倒比晋城那边好些,入了冬来也不算太冷,偶尔还出出太阳,这在晋城冬天可是没有的。
徐闵来的时候,夏卿正在摘橘子,这橘子还是上一户人家种了好多年的,平时无人照料,每年就长几个。
夏卿赶得巧,正逢上长得极好的时候,再过一周只怕都要落地烂了泥去。
那橘子红澄澄的,个不大,倒是甜得很。
“你倒是悠哉,你那夫君都被贬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瓦房上坐着个人,穿了身黑色的厚袄袍,腰带一系,也不显得臃肿,手里正拿着个橘子甩来甩去,一副慵懒模样。
夏卿早就瞧见他了,一边怕他把瓦房坐坏了,一边见他没说话,也懒得招呼。
“你倒是奇怪,又不是傅捷派来的,为何老是在我面前提他?倒是生怕我忘了他似的。”
夏卿头发长长了许多,扎了两个麻花辫子垂在胸前,里头穿着个寻常百姓惯穿的麻衣,浅黄色的,厚厚穿了几层,她人瘦,也不显得胖,外头任罩着她那大黑色的袍子,她素来怕冷,也就那衣服洗净的时候不穿,其余的时候均是穿着的。
她扯下橘子,回头问徐闵。
“何出此言?”
徐闵手里动作一停,语气未变,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