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舛见到阮豫梁时,他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透过薄薄的金丝眼镜片看向阮豫梁还有些发青的眼角,眉头微挑。
他双腿交叠倚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薄唇微翘,嘲讽道:“这么冲动怎么成大事?”
阮豫梁浑身散发着森森寒气,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满是不屑:“我至少还敢和她们对着干,哪像你,就是个孬种,什么都不敢做。”
“我不是不做,而是要动脑子做事。”顾柏舛眸色一暗,一双潋滟如水的桃花眼此刻满是算计,唇畔勾起若有似无的冷笑。
“是,就你厉害,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想怎么做。”
“再过几天的顾氏晚宴,我会邀请古家,她一定会来,到时候你就看好戏吧。”
“呵?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阮豫梁指节微弯,敲了敲办公桌质疑道。
“因为李姣姣,她要和我二哥订婚,她们关系那么铁,你觉得她会缺席吗?”
“那可不一定,顾氏和王氏因为王沉烟的事和古家闹的那么僵,她还会赶着趟儿来被你们嘲讽羞辱吗?”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会来。”
“哦?”阮豫梁饶有趣味的转动着手上的钢笔。
顾柏舛镜片寒光一闪,长长的睫毛微垂,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