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两嗅,挪动着被她用小腹挤着怼在车厢内壁的手掌,一路往下,隔着她的裙子幽幽地探访,“是有新欢了?”
明明是笑着附在伍韶希耳畔轻声说的,却有浓浓的讥诮、淡淡的不满,而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腿缝浅浅塞进去,指尖用足了力道,一伸一缩地搓揉着她肉鼓鼓的阴阜。
伍韶希脑子嗡地一下。
她本就是初来乍到,尚不能“入乡随俗”,而这辈子活到今天,更是从未吃过这种亏、从未受过这种羞辱。
本能,一切仍凭着本能,她弯起一肘,冲着身后那堵结实的肉墙击出去,另一手向后插入她和他的身子间,发狠地去抓找他的阴茎与阴囊,咬牙切齿地想着无论抓到哪一坨,都得叫他疼得知道罢手。
可就在她两手同时反击的瞬间,她左脚下面突然一空,腿像掉进了一个窟窿,尖叫从她肺腑顶上喉咙,却再也无法往外冲。
她惊恐地低头看,那块玻璃又出现了,只有她才能看到的玻璃。
半个多小时前,当她被迫穿过那扇门,最先踩上的就是这方玻璃,透过玻璃往下看,是她在公寓露台上看过无数次的街景,地面上车如蝼蚁,人已俱作微尘。
公寓位于第48层。
她从小就恐高,极度恐高,而公寓的露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