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上还沾着药膏,就这么毫不犹豫的摸向她下体。
内裤被拨开,阴唇紧闭着,但他的手刚靠近,薛意就哆一下——男人的手指按压着,指腹的温度本不算高,上头的药却是凉的,一前一后扑腾而来,有种别样的刺激。
好在他揉了两下就放弃了,薛意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却见他从旁又挖出一指膏药:“内裤也脱了。”
薛意:“......”
腿是真的难受,她不想做,坚持为自己争取:“我刚从马场回来,又饿又累的,还满身汗。”没力气,想吃饭,还很臭。
郑予冬丝毫不在乎:“我又不累,也不嫌弃你。”
薛意愣住了,合着我还得感谢您大恩大德吗?!
奈何他是老板,就算他再不要脸,但是她不能违背金主爸爸的话,只好不情不愿抬起屁股,这就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见状,郑予冬倒也不恼,配合地双手勾下她的内裤,那白色的薄薄的布料都没褪下,堪堪挂在她膝盖上,足以证明他的心急。
从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伴的那天起,从他找她的那天起,从昨天晚上她和成奚在他家关上房门起,他等了太久,确实心急,再多一分一秒都不愿等。
终于没了阻碍,手指贴上软肉,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