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荒唐直到凌晨才結束。
翌日早上約莫八九點秦綾撐著酸軟無力的腰身拿起桌上的鑰匙出門給三人買早餐,原以為葉辰的阿公阿嬤會很驚訝,卻意外地只是希望她能好好對葉辰,對於劉闕歌與昨晚的事隻字未提。
“為何他們會說那番話?還有明明是四樓透天有那麼多房間,卻只有他們三個,他爸媽呢?”仔細一想他能接受與他人共妻這事本身就很奇怪,在沒有任何外力之下,他也僅是說因為兩人都喜歡自己,感情又都不錯,不想撕破臉。
「葉辰,我有話想問你。」隨手把早餐扔桌上,她迫不急待想知道究竟怎麼回事,若說昨夜是荒唐,總不能一直這麼荒唐下去吧?
葉辰嘆了口氣還是略寵溺的語氣「想問什麼?」
「你...為什麼能接受和劉闕歌、我這樣三人的關係?」一時思緒有點雜亂,似有千萬個為什麼,又似乎猜到了一切。
「如果妳從小是在黑暗中長大,突然有人給妳一盞燭光,可妳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熄滅,賭一把燭火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但也可能失去所有光明,與不需要下注,只需與人分享那微弱的光芒,妳選哪個?」秦綾好像讀懂了一直以來為何他對世界總是冰冷,為何事事遷就她,又為何剛才兩位長輩會有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