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迦越约她,她也总是找借口推脱不见。他心里早该清楚是怎么回事,却死揪着最后的一点执拗不愿接受。
直到他看见刘笑和她班上的另一个男生有说有笑地挽着手走在校园里。
他想上去质问,但最终还是作罢。
问又有什么意义?
那几个月的时间,他没白天没黑夜地泡在琴房。久经训练的人本不应再受伤,但他的手指却被磨得破皮出血,缠上厚厚的纱布。
毕业前夕,他申到了柯蒂斯音乐学院的全奖,去了美国。
付迦越再回国时,三十来岁的年纪,已是全世界屈指可数的青年优秀音乐家之一。名和利,早已不在话下。
而刘笑毕业就结了婚,和她的老公用家里的启动资金开办了一所声乐培训学校,生活无忧,却早已泯然众人。
所有的媒体都很好奇,如此俊朗多金的音乐家,怎能不传出一点儿绯闻?甚至会有好事的八卦质疑付迦越的性取向。
而付迦越是在一场私人音乐会上看见陆凝的。
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有头有脸的社会名流邀他去捧场,这些钱他也是要赚的,同时也是社交的机会。出身贫寒的他,钱的重要性早已深植于心。
那天付迦越演奏的是埃尔加的大提琴海景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