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呢?她给她女儿留了些什么?”
律师拿出文件,还真如陆凝所说,一套买在她名下的平层,二百来平。
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付迦越问:“就不能再帮她争取争取?”
律师神色间有些为难,想也是收了其他几方不少好处,东拉西扯了一堆,讲的都是难处。
付迦越听得头疼:“算了,不能争取就不能争取吧。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葬礼上,付迦越一身黑衣,为亡妻拉了一段莫扎特的《安魂曲》。
陆芸对他不薄,他也很感谢这段婚姻。悼念陆芸,他还是比较走心的。
陆凝的巴掌小脸在垂下的黑发衬托下更显苍白。
因为终于还是到了这天。她被命运审判的这天。
大股东王总带了家眷参加陆芸的葬礼,王总的夫人上前一步,手覆在她的肩膀上:“可怜的孩子啊。”
陆凝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她本来就已经不剩什么了。
进了王家,那还不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王家会不会让她读大学,都是个未知数。
她看向付迦越。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半低着头,流畅自如地运弓,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
葬礼结束,来宾三三两两地离去。陵园在郊外,一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