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挺健康的?”
“对啊。等会把这袋葡萄糖输完你就可以走了。”
“我没什么别的病?”
大夫乐了:“你是想逃学啊?医院不帮你这个。好好上课去吧。”
阿May出院以后,仍然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
她没病。她很健康。
那柯羽为什么要说她生了重病?为什么每周都要固定给她吃一次药?
那究竟是什么药?
最近上海确实在流行一类都市传说,凶手以恋爱的理由诱拐年轻男女去开房,在酒店房间里给他们下药,醒来时,腰上一条长长的伤口,肝或者肾就没了。
阿May不知为什么就想到了这个传说,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回到家时,柯羽还在诊所。她去他的房间试着想开一下门,门还是锁着的。
脑补的威力很强大,阿May就脑补出里面一屋子的凶器,不,甚至不用她脑补。柯羽偶尔也会处理一些外伤的病人,简单的手术用具他都有。
晚上柯羽打来电话,告诉她西餐厅里上了俄式牛尾汤,她可以去买来尝尝。
阿May买回来,看着里面番茄和甜菜根艳红的颜色,瞬间就没了胃口。
周五,又到了柯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