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是被酒店的服务生敲门吵醒。
酒店的大床上只剩下陆煜洲一个人,旁边空出来的位置,伸手还能感觉到一丝温热残留在床单上。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愣了几秒。
难道正常情况下不是他率先醒过来然后留下钱、避孕药和电话号码离开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陆煜洲一个上午,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手里拿着主教的棋子,面前摆着黑色相交的国际象棋棋盘。
好友苏越看着双方胶着的战局,朝着手执白棋的陈墨束起大拇指:“可以啊,陈墨。都能和阿洲下这么久。”
然,两分钟后,结束发呆的陆煜洲赢了。
陈墨抓狂:“你之前是不是在放水?”
陆煜洲将棋盘重新摆好,表情很淡:“恩。”
陈墨被彻底打败了,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颓废的倒在椅背上。陆煜洲看他的样子轻笑:“我没说放水之前你也挺开心的啊。”
棋子全部都归位后,陆煜洲挑起眉骨,一副不屑的样子着实让人火大:“还要继续吗?”
他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陆煜洲的性子很淡,除了和他们一起的时候话多一些,通常和别人一句话说不了几个字,他也不喜欢交新朋友,渐渐的形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