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胳膊:“有套吗?药我上个星期吃两次了,我怕……对身体不好。”
恳求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软弱,甚至还带着一丝着急的哭腔。
陆煜洲凝着眸子望进姜禾的眼里,里面有他,现在也只有他,眼孔是一片漆黑,像是一片深渊,而姜禾彷佛在那片深渊里邀请他一同沦陷。
他吻向姜禾的眉眼:“我不进去,你把腿并拢。”
说着,他将姜禾的内裤扯到大腿根下方,将炙热的欲望放在她的内裤和阴部之间。姜禾听话的并拢腿,踮起脚尖勉强的配合着陆煜洲的身高。
没有真正的进入,陆煜洲蹭着她的阴蒂,鼻尖嗅着姜禾脖颈里的味道,这无疑是一种折磨,可又是折磨又是欢愉。
姜禾脑子烧了起来,这是在学校,她甚至还能听见走廊上来来往往走过的人,有老师有同学。
她感觉陆煜洲的挺进越来越快,手抓着他的上衣领口,将脸贴在他的肩头,不去思考别的,也不去看他。
“阿洲电话怎么打了不接?害得我被主任抓去复印了这么厚得奖状。”苏越得声音在门外响起:“陈墨别玩游戏了,快开门,老子手都要抱奖状断掉了。”
要开门?
姜禾拍了拍陆煜洲的胸口提醒他,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