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真是个搞不懂的八婆。
尹诗柳收到了姜禾的消息,说她头痛先走了。幸好姜禾先走了,否则看见秦瑜怕不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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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煜洲回来的时候,姜禾正站在后门,倚靠着墙壁,望着漆黑的天空。
渐起的风吹起了未扎的长发,她抬着头,不笑的时候看着悲伤和疲倦各占了五分。
“走吧。”陆煜洲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光秃秃露在空气中的腿,将自己的原本想穿的外套围在她腰间。
刚入夏的天气温度低,姜禾想拒绝:“你别感冒了。”
陆煜洲:“身体好。”
沿着护城河旁的健身大道一直慢慢走,这里安静的像是这座城市的背面,所有人声鼎沸所有绚烂夺目的霓虹灯都与这里无关。
像她一样,明明存在却无人惦念。手里饭后的热可可也渐渐失去了热度,再喝已经有些苦了。
消食完成了,姜禾和陆煜洲各回各家。
只是周一上学,姜禾看到原本每天陆煜洲负责的巡查换成了陈墨,苏越变成了周一国旗下讲话的学生代表发言人。
靠近下午,姜禾去写生,碰巧遇见苏越和陈墨去抽烟。
苏越率先打了招呼,问起姜禾关于尹诗柳的事情。
姜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