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阳光照进了满是灰尘的阁楼。
她就是那个阁楼,自我封闭着,直到这一刻才拉开一丝门缝。
姜禾咬着唇,她怕自己忍不住想要喊他的名字。来之前,姜禾就不断的告诉自己,想让自己不伤心的办法就是不要有期望。
是第一次,也当作是最后一次。
他向来不会固定床伴,不要妄图自己去做那个例外。
事后,她一夜无眠。整晚她听着身旁传来的呼吸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舍不得闭上眼睛,他的侧脸引入昏暗的环境,以他为中心的画面,四周开始黯淡下来,唯他一人昭显。
姜禾将这一幕记了下来,并复制到了画纸上,于她早已贫瘠的心里重新种下一粒种子。
-
酒后引起的头痛让秦耀华早上起床后很不适,这时候许蕙兰在耳边的唠叨就显得格外的呱噪。
许蕙兰把想要撮合秦瑜和陆煜洲的想法暗示给了秦耀华,但并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出声喊了他:“耀华,你听见了吗?”
“什么?”秦耀华拿起咖啡,苦涩的味道虽然提了神,却让胃里更不舒服。
“陆家不是想要我们家那块林地吗?我看他家儿子真不错,你要不帮女儿撮合撮合?”许蕙兰怕他是装糊涂,干脆把话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