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
当她重新躺下,感觉到他的手指在穴口打圈的时候,陆煜洲俯下身,他坚硬的身体和身下的柔软对比鲜明。鼻尖顶着她的耳畔:“你舒服最重要。”
指腹一用力,破开门扉,内力的壁肉立刻紧紧的收缩。旱了许久她早就回到了之前的紧致。他轻轻按了按花核,身下的随即以呻吟回应。
他的身躯将姜禾整个人都罩住了,沐浴露是姜禾的,鼻尖也是那股玫瑰味,却和她以往用在自己身上的闻起来有些不同。视线沿着他的喉结,滑过胸口和腹肌往下,是他胯间早已硬挺的分身。
柔软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陆煜洲停止了手上前戏的动作,就连呼吸都要停滞了。那是一双弹得了钢琴,出笔的画艺同样精湛的手。姜禾抬起脖子,吻在了他的下巴上:“你舒服也重要。”
姜禾也不是故意忸怩的钻牛角尖说什么床上就要在床上做。她清楚自己豆腐渣般的体力,她但凡没有关掉那扇门,放着陆煜洲和自己一起洗,估计没有从浴室出来,她就没力气了。这么多次性事的体验下来,最省力的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躺着的姿势。将整场性事放在床上,这是姜禾唯一能让他在今天尽兴的办法。
她手上的功夫没有什么技术,但对陆煜洲来说这双手是姜禾的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