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种地方不好。至于大舅一家除了出殡那次,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扫过墓。
电话挂断了,姜禾坐在床边,良久没有反应。当一个人离开了太久之后,也会慢慢不被人重视,因为亲人对她的死已经在慢慢习惯。
与活人是好事。
与已死之人,或许又太过残忍,彷佛她又死了一次。
姜禾觉得,姜婉好像就这样又死了一次。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陆煜洲的消息。
他拍了一张照片,是家宴菜肴的随手抓拍。
照片里入镜了不少人,虽然没有见过,但还是很容易就猜得出那几位花白了头发的老人应该是陆煜洲爷爷辈的,排除掉陆先生和陆夫人,剩下几个父辈的长辈应该是叔叔婶婶。
照片一眼望去,阖家欢乐。
羡慕和嫉妒在心头搅浑,她没了好心情。
草草洗了澡,躺在床上,没有好心情意味着她会失眠。
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房间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搁在旁边的加湿器里滴了些许香精,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岩蔷薇和檀木香味。
加湿器打出来的水雾在夜灯鹅黄色的灯光下跳动着。
门铃透过客厅传进卧室的时候,音量已经轻了许多,配合着门铃是搁在床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