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气预报,最近温度跌零。
姜禾早上迷迷糊糊醒了,房间里还暗的很,她猜不到时间,伸手推了推搂着自己的人:“阿洲,几点了?”
她怕冷,连把手从被窝里伸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陆煜洲睡意还在,伸手去拿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距离起床还有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还够再睡一会儿。放下手机拿起空调遥控器,最近降温,不把房间打暖和,她不肯起。听见空调徐徐运作的声音陆煜洲闭上眼睛,将怀里的人抱严实了些。
今年过年早,十二月底学校的期末考试时间就出来了,艺术生不在其中,姜禾一月还有联考,就算学校期末考试结束还得天天来上课。她一门心思全投进颜料里,如果不是晚上回家看见陆煜洲复习起来,她都快忘了他要期末考试了。
宋毓秀女士自然对儿子高考前最后一次期末考试在意,一大清早让保姆托人买来的补品给炖了。结果到了陆煜洲自己住的公寓扑了空,才知道自己儿子一直没有住在家里。
一个电话打去,吵醒了还在睡觉的姜禾,她在被子上踢了踢陆煜洲的小腿。电话接通后,她听的清楚,无非是他母亲喊他回家。
陆煜洲起床后给姜禾冲了一个热水袋塞进她被窝里,他洗漱好坐在床边,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