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放了吗?怎么今天还在学校?”
“鬼知道,可能忙学校的事情吧。”
“不会是保送吧?”
“他成绩好,但也没有好到保送吧。”
“有钱啊,鬼都能推磨,保送怎么了?”
喋喋不休的嘀咕很快被老班听见:“怎么?画完了是吧?讲话呢?是不是画的很自信啊,给我看看。”
说话的两个人立刻将头埋到画板后面。
下午三点,开始下起了雨夹雪,外面的天阴沉的像是随时都会来一场大暴雨。老班提前下了课,姜禾出校门时候,正是雪势最大的时候,索性陆煜洲的公寓很近。穿过两条马路,再步行一百米。
握着伞柄的手被冻红了,姜禾比陆煜洲回来的早,将卧室的暖气通通打开,把脖子里一圈圈围好的围巾摘下,落在头顶肩上的雪融化了些。
她在陆煜洲这里有换洗的衣服,却没有睡衣,裹着浴巾犹豫了半天,最终不问自取了陆煜洲挂在卫生间衣架上的长袖。
被窝里远没有暖器出风口来的暖和,不远处的置物架上放着好几个相框,有许多照片是小时候的。
有他旅游时候的景点照片,也有国际象棋比赛夺冠时候和别人的合影。
姜禾一一扫过不同年龄阶段的陆煜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