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和我说说怎么回事,我给你出出主意。”苏越故意忽视了他的威胁。
“出出主意?”陆煜洲不信:“我看是看看好戏吧。”
可,除了苏越还真没有什么商量的对象,将昨天的事情简单的概括了一下:“懂了?”
“所以,不就是给她补课,你说话难听了呗。”苏越朝他挑了挑眉骨,一脸自信:“这还不简单?女孩子嘛都是要哄的,要小心翼翼的呵护。你就把她当作你们家三四岁的小孩子,这么小的孩子不会做题目,是不是就很正常了。你就用这种想法套用到姜禾身上不就好了?”
陆煜洲没回答,因为觉得这个方法有待考证。
苏越还拿他举例。
陆煜洲这下更不信了:“我们家三四岁的小孩子?不好意思我们家家规是孩子不听话得打。”
苏越无语:“行,那我给你打电话喊人庆祝你单身。”
陆煜洲抄起手里的课本砸了过去:“酒菜就是你葬礼豆腐饭的酒水。”
他两打趣吵闹着,身后传来一阵混乱,是金属落地的声音。回头望去,是班里的女生做完早操回来,不小心绊到了没放好的簸箕和扫帚。
她低着头,声音轻如蚊蝇:“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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