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对丈夫能放缓心态,面目柔和下来,“桐桐走了?”
    “嗯。”
    “你听到我们说什么了?”
    “听到一点。”陈伯文叹气,“阿男,你别再和桐桐说那件事了好吗。”
    李暴男皱眉,“我是为她好。”
    “我知道,桐桐也知道,所以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和你发过脾气不是吗?”顿了顿,隐晦的说,“你该知道,她是有资格对你发脾气的。”
    李暴男楞了,接着偏过头叹气,“我怕她会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害了,你知道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陈伯文揉了揉鼻梁,“桐桐那么聪明,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会这么做,就说明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孩子,只是看着温和,内心的主意比谁都坚定。”
    李暴男其实都明白的,女儿并不是柔善可欺的对象,只是,她心里咽不下那口气,“你说戚梧那人到底凭什么啊。当年戚家老太爷还说他是什么当代甘罗,我看当代贾宝玉还差不多。”
    这怎么还吃上他的醋了呢?陈伯文好笑道:“怎么说话呢,那可是桐桐的亲生父亲,你可别在桐桐面前说了。”但其实也有些羡慕,“唉你说,要是我也消失个一二十年,回颐会不会这么想着我啊?”
    李暴男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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