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最后说这句话。”
她站起身来,看着他沉郁的脸庞,将手里一份股权转让书递给他,“这是别人给我的一点心意。别这么看着我,就算我不拿我父亲的股份,也不代表我一无所有呀。”她欣赏了一会他几经变化的面色,又继续轻声慢语的说道,“您觉得我的加上我父亲的……足够和您讲一讲道理了吗?”似愉悦,又似嘲讽。
他这些年一直牢牢把控着其他股份,以为自己无懈可击,然而鲸吞蚕食,就像他一个私生子能掌握住这个庞大的金钱帝国一样,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戚枫定定的看着她,想从她绝丽的面孔中辨认出多年前与自己一同植株的少女的影子。 玉色的面庞,眉像远山,眼神像山中经久不散的雾霭 ,不是那种明艳夺人的美,可是清冷淡然 让人移不开眼睛。不是她还能是谁呢?只是,比起十几年前,她瘦了,脸颊没有了女孩的圆润 变得有些削薄有些苍白,是易碎的琉璃。纵然他知道她的温柔和善是一种假象,却总是忍不住留了一丝幻想。
可如今的戚桐眼中只有疏离淡漠,她修长葱白的手指轻扣桌面,玩味的开口,“还有,您觉得是戚氏大公子回来的消息有意思,还是他的女儿十年前被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