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不住点头道谢一面粗暴地将睡得沉沉不醒的戚桐从后座拖了出来。他心底盘算着下次一定要与所有对戚桐的矜持体面不吝赞扬的人们彻底辟谣,说清楚这家伙烦起人来简直是超乎想象的程度。而他在困意接连袭来之时竟然无意识地将想法狠狠复述了出来,睡得神魂颠倒的戚桐不知为何听到这些便醒了过来,眯着睁不开的眼睛望着他,唇间只说出了一句绝情的话,“明天开除你哦。”
    然后周莫言便继续恶狠狠地和她说:   ?“你今天睡地铺。”
    撞开房门,终于把身上的大包袱丢在了之前某人来寄宿时就铺好,又因他懒得收拾才留到了现在的衾被上。然后周莫言倒在自己的小床上就失去了意识。
    在他的思维中没过几个小时绝不安逸的睡梦就被厨房那边的乒乒乓乓和一股刺人鼻腔的焦味撼醒。
    顶着如熊猫般的黑眼圈的周莫言先生终于忍无可忍,在这时扬起了一头的疼痛,冲厨房大吼:
    “让我睡觉!”
    倒回床铺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措辞严厉慷慨激烈地和各大媒体以及各位董事揭露戚桐不为人知的一面,扭转他们一直以来的全正面评价。梦话能忍,醉酒能忍,不让人睡觉之仇,不共戴天。
    事实上长久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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