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理成章,他们回到家中时落下门锁的声音像某种讯号,他们即刻交缠在了一起,不顾一切的热吻。
    从客厅到卧室,从衣冠平整到赤裸相贴,他的火热灼烫了自己,红着双眼,手臂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啃咬着她胸前的嫩肉,已经经历几场性事,她越发熟练起来。
    修长的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雪颈渐渐染上粉色,情欲自下而上的来纠缠她,“爸爸……”
    她感觉胸前的樱果被狠狠咬了一口,她疼的惊呼,却听他轻笑,“不长记性吗?”
    她恍惚记起这样叫会让他更加疯狂,可她管呢,越是不能她就越要做,一声声禁忌的呼唤自口中溢出,惹得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
    烈火自生戚桐绷紧的脚趾上绵延跳跃,在断续的喘息中愈演愈烈。他们在看不到未来苦冷中焚烧着彼此,那赖以生存的温煦终于沸腾,张皇喧嚣着将二人困缚纠缠,四肢百骸都在这般近乎疯狂的沉沦中被寸寸燃尽,他们沿着罪愆的铁链滚入万劫不复的怒焰,却不期望如凤凰般在冲撞与颠沛中涅槃,只愿体魄发肤永生永世化在一处,待百年之后尚有今夜般的暴雨挟凄厉的嘶鸣来吊唁。那时的他们纵然作飞灰被朔风碾磨撕扯,终究也是归于一处的。
    粗钝的疼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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