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提出如此幼稚的请求。
“不是…怕你冷着。”她顿下手,惊觉自己竟下意识的在玻璃上写上了他的名字,手忙脚乱的抹掉后用不在意的语气说着让他注意安全。
然后不等他多说些什么便挂了电话。幽幽叹气,揉了揉额角,嘲笑自己的做作不坦率。
白白错过了和他在雪地里放声欢笑的机会。
于是现在怎么办呢?她茫然的看了眼空旷的家,提不起自己去楼下刨雪的兴趣,事实上任何独自一人的游戏都不能让她提起精神。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他走之前放好的饭菜——这两年她没有培养出勤俭持家的好习惯,反而被他养得胃口挑剔,凡事有他在就怠懒无比。
周莫言一语成箴,她过上了作天作地的大小姐生活。
只是谁说不好呢?她勾起唇角,等着微波炉加热饭菜。
然而吃饱喝足以后又没事干了,她百无聊赖的在家里转悠消食,这两年被养了些肉,腰身还是那个腰身,但……她脸红了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胸前饱满了许多,让她老是腰酸。
当然这也有某个在床上折腾她的人的功劳。
转悠到书房,从书架上挑了本地理传记看起来,用来打发这雪日苍茫无聊的时间,沉浸在书本里总是不觉得无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