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做性事,接吻,厮磨,裹着汗液和精液睡过去,然后醒来,一切都顺理成章。
方厉不适合这个字,方棠没想过这个字。他们和恶恨纠缠太久,久到把这个字的发音和意义都快忘记了。
还做爱吗?还做爱。
做得更狠一些,好凶,方厉和方棠都很凶,方棠身上新添了伤,很显眼,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看着触目惊心,方厉覆在她赤裸的身躯上,热吻不断落下,从嘴唇到脖子,再到乳房,一点点,一寸寸的去吻,去咬,去把她融入他的骨血。
她的双手环绕住他的肩,身上的伤牵一发而动全身,可她不在乎,不在乎他弄疼她,不在乎攀升的情欲侵占心神。
不在乎,他瞒着她什么。
“啊…啊!”她喘息着,那双游弋在她身子上的手忽而重,忽而轻,情浓如沸腾的岩浆,将她淹没。
他抬起她的腿弯,将内裤脱下来扔到床下,粗砺的手掌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她肌肤光滑细腻,他放缓力道,柔柔的摩挲,却激得她情动汹涌。
掌心揉到了私处,满满的覆盖住那娇柔的花瓣,却不怜惜的抚弄,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眼泪肆意流淌。
“我进来了。”
方厉这般说着,以往他还会暧昧的厮磨一阵再顶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