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醒来之后不会说话了,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她不知所措,也什么都不会做。
煮粥,能把米煮糊;做家务事一塌糊涂;辍学以后靠着高中文凭只能去给人端盘子发传单打扫卫生。
那些她曾经说过自己适合的职业并不是信口雌黄,而是她每一样都做过啊……
灾难过后并没有雨过天晴,痛苦藏在柴米油盐里,将他们拖入漩涡。
那时莫知行正在闭关,对外甥和外甥女的遭遇一无所知,而她也不能替人抓鬼收取费用,因为任何活都要给天师府过目,他们要打压他们兄妹,几乎把路都堵死了。
她瘦得只剩七十多斤,自己不敢多吃东西,有了钱第一要缴住院费,然后要给二哥买有营养的东西补身体,她恨不得一个钱掰成两瓣用,最后走投无路连地下拳击场都去了……她无力的扯着嘴角,女人打拳,多有噱头啊。
最后一次她打赢了,却被十几个拳手围在台上,啊……比起女人打拳,看一个不服输的女人被强暴更有意思。
她最后用木偶术逃走才幸免于难,却已经崩溃,她泣不成声的给方朔打电话,而那一回一向不通的电话竟然接通了。
“大哥……大哥!”她嚎啕大哭着,向他哭求:“你在哪?你快回来好不好?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