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直男码农知道理工科到底有多少种杀人手段。
左开阳并不介意这天使面孔魔鬼心的女人威胁他,没过多久呼了一口气道:“好了。”
此时夕阳西下,暮霭红隘,雨霖铃看向窗外,默想天将暗了。
“三个小时后钱会打到你账户,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她将笔记本收在包里,扣好帽子,走出了门。
等到天完全黑下去,左开阳才缓缓叹气,嘀咕道:“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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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霁下飞机的那一刻,头脑仍旧混沌着,他的如今的行动和思想完全是靠浓度极高的咖啡因吊着罢了。雨霖铃消失了多久,他就找了有多久,甚至动用了他从来没碰过的雨家给的特权,可她的痕迹如同被人抹去,寻不到蛛丝马迹。
他或许已经疯了,明明十二年来都是这么过的,可这回见面,把他所有自以为坚固的壁垒都打了个粉碎,露出里面那个患得患失的傻子来,于是终于才肯承认,他不能失去她,不肯失去她。
他整日面色阴郁,愁眉不展,最后是雨琮把他叫去,斥责他失去了理智,一个连理智都没有的人,是什么也办不到的。
他这才冷静下去,开始回忆从他们见面起发生的所有事,去梭巡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