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当载道;似词曲这等谑浪游戏之作,不过用以言情,岂在君子博学的范畴之内?”
    “当世词曲的源头是诗经,诗经降而为楚辞,楚辞降而为五言、七言,词曲正是五言、七言之变体。——诗经居六经之首,属圣贤之教,岂不也是情动于中而形于言么?”
    “既然诗叁百不离于情,圣人却又说它思无邪,何解?”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
    “信手拈来《礼记》和《毛诗序》里两句成文作答,果然流利妥帖。”琳琅微微动容。
    “记问之学而已。”年轻人低了低声。
    “就是记问之学,也难得了。”琳琅道,“俗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这又何解呢?”
    “所谓情,虽发端儿女之间,却通于人道之大。有情之人,事亲则孝,事君则贞,交友则信,处事则深。所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如果心中无情,不能推而爱人,谈何为天地立心,又怎能称得上英雄呢?”
    琳琅嗤地一笑。侃侃而谈的年轻人再次赧颜:“姑娘可是笑我纸上谈兵?”
    “我觉得你言之有理,”琳琅展颜微笑,“我笑,是因为想起有人对我说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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