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算?为何他会出现在人间。”
谢磬一言不发。琳琅冷笑一声,已是失望至极,“罢了,就当做这件事我从来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从今以后,我也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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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同芙宸仙子坐在孤山阁子上。这两日接连下雨,西湖涨了水,再一放晴,十里红莲映着夕阳晚霞,愈加像水上点火。沿湖的柳树浑身湿透,枝条缀满银亮雨珠子,仿佛能丁零当啷作响似的,风一吹,就掉下好多雨做的铃铛。鱼戏莲间,燕穿柳间,众花仙泛舟莲柳之间,洒下的笑声清透,敲冰戛玉都没法比拟。
每到夏季,杭人游湖避暑者尤多,由断桥至苏堤一带,处处皆歌吹香泽,大船小船肩摩肩、篙击篙,载的都是闲男闲女。花仙的小舟就从那些游船丛中撑过,遇到缝隙太窄的地方,舟身侧立而起,样子既俏又险。她们尽可以放肆;往来的乘客肉眼凡胎,即便与她们擦肩而过,也连个花影子都看不到,只能隐约闻见一点缥缈的香气。芙宸仙子因问起琳琅如何又回转杭州来,琳琅向湖心一指,遥遥指向一艘画舫船头的琴师:“我在看着他。他从苏州回了杭州,我就跟在后边。”
芙宸略瞥了一眼,长长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为个年轻男人。”
“以他的年纪,说是个男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