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幻象不能听,不能答。
    “而魔尊期待你回应他。你不得不回应他,即使自身难渡。”琳琅提高声音说下去,“恨是错,爱也是错。进不得,退也不得。我真为你难过。”
    山洞里只有回声在空空地饶舌。
    “可是说到底,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琳琅握紧了胸口的衣料,颓然说道。她蓦地长身而起。幻象瞬间破碎。
    她急急拔步离开石台,但迈到石台边缘时,池水映出了她的白衣和激动迷茫的脸庞。琳琅难抑地转过视线,避开自己的倒影,用力挥下衣袖。水面被气劲搅散,隐去了她的脸,而后随着她的手指迅速而战栗的描摹,从深处浮出了一张男性的脸:额头高敞,眼神清迥如钢;鼻梁严峻,唇线明晰如弓。美丽而强悍,沉静又自负。
    她站住了,思忖着说:“割鹿是可伤人,也可伤己的。他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苛待别人,也苛待自己。不理会任何祈求或责问,也不表露任何欢愉或痛苦。他究竟忠于什么?他是一座冷却的火山,抑或地下仍有熔岩?他的心是否比魔域之心更难探知?”一声鸡鸣忽然远远传来。琳琅愣了一下,循声走出了禁地。原来自从天绝山被她用法术破开后,禁地亦不能保其禁忌,不复截然不与外界声色联通。但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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