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是极为煎熬也印象深刻的一周,我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她那种少女的期待与失落交替的情绪。在每个夜晚学着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压抑对杨老师的渴望,昏昏沉沉的睡去,一些错乱的梦境,梦里回响着沉重的喘息声。
她竟然在课上睡着了,脑袋磕到课桌,咚的一声,引起满堂哄笑,还有杨老师的气愤,所以她又被责令留校了,这一次,还是她自己。放学后她一个人呆在教室里,但是杨老师却迟迟没有来,她也不敢走,一直到她以为杨老师是不是把她给忘了的时候,前门才响起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她赶忙从站姿调整为蹲马步。
杨老师问她为什么在课上睡觉,是有什么事情?还是对老师有意见?她什么都不敢说,她心底本想说:“我想你”。但是这种大不敬的话,她根本不敢说出来,她会呆呆的摇头。杨老师又问:“那是觉得上次老师罚你太重了?”摇头。再问:“是你跟别人说什么了还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了?”摇头。“那你觉得老师应不应该罚你?”迟疑,沉默,她顿了顿,点了下头。
没有继续的追问,她听到杨老师关上了门,关上了窗户,窗帘,教室里一下子暗了。吧嗒一声,点了只烟,密闭的空间里,烟味格外刺鼻。
然后那只手终于再次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