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话,从一旁的荷包里拿出一块颜色暗淡的廉价白玉往男人身上丢去:“你们顾家兄弟真没用,还不如爹爹弄得我舒服。”
说着男人迅速系上腰带,抓上外衣大步出了房门。
信息量实在太大,宛秋一时消化不了,等听到男人的脚步往外时,才慌不择路地跑开去。她在杂物房躲了半天,发现没有人追来,这才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去,见外头什么人都没有,不禁松了口气,脚步轻盈地回了房。
一进门她赶紧猛灌了一杯冷茶,压压惊。还好她没看到那男人是谁。不过这是顾良生的院子,哪个男人敢胆大包天地到这里幽会?答案呼之欲出。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受了惊的宛秋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刚才大概还没睡醒,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让自己清醒清醒。
一转头,就见顾良生一贯严肃的脸,现下瞧着似乎还透着些许阴沉,双手向后撑着,大喇喇地坐在她榻上。月白色的外衣敞开,露出蜜色肌肤,八块完美的腹肌像是被雕刻在那紧实的小腹上,一簇密实的黑色毛发从裤带深处往上延生,攀爬在腹肌中线处,瞧得宛秋脸红心跳的,腿间顿时又湿了一片。
到了此时此刻,宛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方才自己看的那一出戏,主角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