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冷月,今日小穴里可喂了玉茎?”
赵冷月娇笑一声,撩开衣裳,露出腰间一段雪白,纤细的腰上拴着一根红色的缎带,没入纱裙的腰带之中。施南竹掀起她的裙子,只见那红色缎带一直延续到她腿心里头,红色的穴肉紧闭着,看不到那缎带末端是什么。施南竹坏心地抓住缎带一拉。
只听赵冷月吟叫一声:“郎君,别拔……啊……冷月难受……”
施南竹哪里会听她的,见她双腿相磨,便知道她里头痒了,干脆一拔。一根十分粗壮的玉茎被拉了出来,看起来比施南竹的那根还要粗上许多。那玉茎与寻常的不同,是并列的两根,一拔出来穴口噗地一声,被堵在赵冷月花穴里的残留浓精和蜜水一下子都泄了出来。
“一个月后就要进行祭典了,只有祭了祖的女人才能写入族谱,成为我的娘子,那日父亲和老祖宗们都会一同入你,你可欢喜?”
赵冷月嘤咛一声,“讨厌。只要能呆在郎君身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施南竹见她这般柔顺娇媚,亲了亲她的唇说:“当真?让我的分身到穴儿里头探探,看看能不能放得下两根了。”
赵冷月哪里肯依,扭动着身子就是不让他得逞。
“郎君一上来就要入冷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