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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谧想了一下,说:“交出一个秘密。”
“秘密?你想知道什么?”陈恪西本能般的生起警惕,眯起眼睛,抽回原先搂住她的手臂。
林谧徒增胆量,问了盘旋在她脑海很久的问题:“你母亲是谁?”
陈恪西听完,却放松下来,勾起嘴角,露出她熟悉的讥嘲之色:“这哪算什么秘密。陈家人哪个不知道,只是习惯讳莫如深了。”
他仰面朝着虚无的空气说:“知道我为什么叫“恪西”吗?恪字辈的其他兄弟名字都是恪勤、恪知那一类,寓意都好。只有我……恪西、恪西,跟可惜很像。很奇怪不是吗?”
“陈家人不过是可惜,我这个所谓的长子,所谓的长孙,竟然是一个混血应召女郎生的。”
说完他重新拥她入怀,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态:“现在高兴了吗?”
“那她人呢?”林谧忍不住问下去。
“死了。”陈恪西的口气好似云淡风轻。
但林谧觉得有点难过。她永生难忘七岁失去母亲时的刻骨铭心的伤心,不信陈恪西对此真的毫不介怀。她窝在他怀里默不作声。
灯熄了。
黑暗中陈恪西凑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我不知道谭安迪带你来这里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