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你是陈路远一手教出来的,应该明白这是桩血本无归的买卖。”
陈恪西仍不言不语,径自绕过她,牵出一匹棕色汉诺威马,走出马厩。无垠苍穹湛蓝透彻,圆形马场空旷安静,唯有沙土微微飞扬。看着安迪心满意足地离开,他驾上马,没有多久就夹紧马腹,渐渐加快速度。俯身疾驰,风声猎猎从耳边刮过,头发根根分明向后扬起,刺骨冷意从头皮灌入大脑,仿佛这样就能唤醒理智。
六月末新闻:气温骤升,岛国入夏,学生放假,地铁罢工,全球经济回暖,多国寻求合作共赢,LGBT再次上街游行,陈氏集团股权大变动……
夏夜静谧,月光幽明。微风吹来,拂动窗帘,墙上的影子也随之不安分地抖动着。
林谧霍地从床上坐起身,朝房外走去。
她已经失眠许多天了。她迫切需要一些助眠物。
比如热牛奶。更比如……一本诗集。
走廊昏暗,书房的门缝漏出一线橘黄灯光。
陈恪西弯起唇角,毫不犹豫地推开门,果然如他所料,多日不见的白裙少女正弯腰在书架上寻寻觅觅。听到动静,她侧过脸,露出迷惘的表情。
太久没见他,所以不认识了吗?
陈恪西走近她,低声问:“你在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