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敢的。但她什么时候才能愿意?
陈恪西一脸不虞,抬腕看了看表,打了个手势中断讨论,“今天就到此为止。”说罢就懒得再听劝阻,直接起身离开。
陈默连忙跟上,与他一起走到办公室。
“中间牵线的人呢?”陈恪西坐下后,甚是烦闷地松开领口。
“还在伦敦。”
“你出面去谈。跟他说,我要直接跟项目负责人对话。让他给个时间,我飞印尼一趟。”
“好。”陈默正打算离开,又问,“要准备车回学校吗?”
“不用了,我再待一晚上,明天早上回去。”
陈默有些诧异。明天周一不是有学校的考试吗,他怎么还要留在伦敦?
这年岛国的三月尾很是反常,时间已转成夏令时,但冬季的阴霾迟迟不散,冷冷细雨绵绵不断,像要缠住每个想入春的人。
爱玛盯着垃圾筒想,最近太奇怪了。
陈先生已经连续两个多月在周五晚上回来。这本来也算勉强合理。但他每次回来都会给她放假。等她周一早晨回来打扫他的房间,床单已换,家中的垃圾筒也很干净。
她跟她的丈夫说了这件事,丈夫却觉得没什么,只是说年轻人脸皮薄,肯定自己清理了痕迹和避孕套。但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