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西走近他,声音轻了下去,近乎哀求:“默叔,告诉我,她在哪里?”
陈默却提高了音量:“陈先生!当断则断!”
牢牢盯着他良久,陈恪西耐心耗尽,平静地说:“陈默,你被解雇了。我不需要一个自以为是的下属。”
陈默笑着摇了摇头,“Kurci,你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直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但竟然在这种事上会昏头昏成这样。你难道忘了你父亲手把手教会你的东西了吗?说实话,我对你也很失望。”
说完,陈默放下手中文件,毫不迟疑地大步离开办公室。
下午五点,希思罗机场三号航站楼。
航空联盟休息室,林谧坐在窗前想,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来到这里。窗外连下三天的大雪业已消融,雪后天空尤为澄澈,冬日可爱,余晖斑斓,停机坪上一架架飞机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井然有序,整装待发。
她的行李不多,背包里有很多转校用的文件。她幻想过,自己也能和他一样有朝一日考进剑桥的Christ's学院。在那个以他最喜欢的棕色为学院色,以“Souvent me Souvient(我时常记起)”为学院格言的地方,重温和他曾经度过的十几日。但可惜她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