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起事来常常不留余地。”森清澄无奈地笑笑,“我不会逼你。朋友就朋友吧,几个月前,我们不也是朋友吗?”
趁着七月底的花火大会,穿着浴衣的两人总算踏出第一步。没想到十月去一趟伦敦就生了这么大变故。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做不出恋期出轨的事。伦敦有什么?森清澄脑中忽然晃过某年机场外拥抱过她的那个高挑少年。可他后来也问过她几次,她都说那是她哥哥。
气氛太沉闷。林谧转移话题,故意取笑他:“一个月不见,你的刘海这么长,是不是又想遮住眉毛?”
他的眉毛是他的痛点。只要忙的时候忘了修眉,两条浓密眉毛就会长得中间连起来,好好一张清秀的脸就变得很好笑。
果然森清澄跳脚,“Miko,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我的眉毛?”林谧大笑,接着插科打诨,好像真的又回到以前。
日本的定食就是一个套餐,一般都分量适中,营养均衡,但这一顿她吃得消化不良。林谧挥别森清澄,买了些药回去工作,看到井上凉竟招呼她去他办公室。
林谧不明所以,赶紧过去鞠躬问好,听到上司问:“你是不是归国子女?”
归国子女是对学龄期留学在外的人的称呼。林谧刚进公司时经常被问,不觉稀奇,答道: